“这荆王宿瑾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背靠国师,这若是和太子争起来,可得有好戏看了。”
而柳蕴初一路相对放松的心情也因永姣公主的出现而打破,宽敞的官道秋叶夹送,半日后车队就抵达潞国都城。
宣室殿外柳蕴初等候许久,老皇帝终于让她进去,可能是两国交战,又看在国师的面上,只字未提荆王作为质子私逃的事情。
“荆王虽师从九绝殿,但不应空享爵禄,奉常少卿一职还有缺可让荆王就任,国师以为如何?”
铜鹤携灯的暗影里,老皇帝枯瘦的指节叩击鎏金御案,刻满岁月的面容尽管平静从容但威严犹在。
潞国好不容易有位除了帝王以外,可以直接接触国师的成员,他自然不愿意让荆王就此长居九绝山。
国师坐在一侧微微颔首:“陛下做主即可。”
小透明荆王一边观察皇帝和国师的微妙相处,一边无有不应。
老皇帝见国师并无异议,看向下头谨小慎微的荆王开怀一笑,盘算着过几个月给荆王开府,立几个侧妃。
国师遵守先祖之约,一直护佑潞国从前朝封地壮大至今。只是他与母亲、祖母先后三代都愈发感知到国师与皇室的联系在减弱。
倘若荆王的后代能得国师喜爱,那么潞国也许能更久的留住国师。
柳蕴初不知道老皇帝的心思,告退后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大截,她最担心的就是回朝会有御史弹劾荆王私自回国的事情,此事可大可小,奈何御史台的业绩就靠找茬了,不找她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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