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小的该死!”
主簿扑通一声跪倒,连称自己冤枉,这年头战事频繁,不是红巾贼,就是乞活贼。先前朝廷组织复辽大战,大量抽调山东粮草。
原本辽东收复,山东的储粮也能慢慢补齐,谁知乞活贼越做越大,甚至有些贼寇的散兵一度闯进鲁南之地。
他就是有心补充粮仓,也赶不上各地调用的速度啊。
“求求老爷念在小的忠心任事的份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主簿以膝前行,一把扯住陆文锦的右腿,旋即借着身体的掩护将一沓纸片子塞入陆文锦手心。
陆文锦低头一看,竟是五张同福钱庄的银票,总计一千两银子。
陆文锦心中大怒,小小主簿竟能随手掏出一千两银票,这究竟侵吞了多少粮仓的收益。
“你当本抚行不得军法?”陆文锦拔剑出鞘,架在主簿脖颈。
谁知对方死到临头反而没了惧色,抬起脑袋自信宣告,他不过是小小主簿,粮仓的收益一人也吃不下,总是一些省里老爷分润的。
小小主簿能在这任上做这么多年依旧风平浪静,真以为是“忠心任职”呢?
就算陆文锦斩了他也没甚用处,还会暴露城中无粮的真相,败坏军心。
届时莱州陷落,再有巡按追查,把失败的根因扯出来,省里的官员会如何看待陆抚台?
官场上与人结怨是最大忌讳,这意味着身后的阴影时时刻刻会射来暗箭,你就算做了大好事,也会招来大量攻讦,影响皇帝的判断。
陆抚台不如收下“礼金”,将今日所见所闻吞进肚里,你好我好大家好。
而且自收复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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