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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冲阵的骑兵呆住了,祖大弼、祖大成也在塔楼上怔住。
他们不知道怎么叫照明弹,只知道这般神奇如道法的“照明术”竟在现实中出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变阵!”
嘹亮的吼声从背嵬军队列传出,移动的炮兵组立时止步,其余步兵犹如整齐的积木块,依次上前排成一道道人墙。
三排高举长矛盾牌的兵士单膝跪地,手持各类火器的兵士将鸟铳悬在队友头顶。
两盏血灯拖拽着耀眼的光尾缓缓下落,但进入加速状态的骑兵根本无法回头。
春风忽然转了方向,席卷来数百根干枯的草根。小队长站在盾墙的身后眯起眼睛,掌心的刀柄缩得嘎吱作响。
在他身前,上千名鸟铳手早已装填完毕。
当第一排敌骑冲进射程之内,步阵中响起怒吼与铜哨声,一轮轮鸟铳骤然炸开焰火白烟。
裹挟着高温的铳弹横扫一片,受惊的战马前栽倒地,将背上的骑手甩向半空,刚一落地就被成群结队的马蹄踏碎。
关宁军虽然嚣张跋扈,毕竟是跟八旗军周旋良久的前线老兵,一个个迅速反应过来,抄起战弓搭箭射出。
箭矢如流星般坠入步阵,背嵬军士卒人人不躲不闪,犹如巍然不动的泰山。
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叮当闷响,或是直插铳手的胸口。
背嵬军精锐人人披甲,箭矢插在身上犹如刺猬生出的硬刺。
有人中箭倒下,但又再次站起,坚定不移地执行战术任务。
一些步卒被箭矢射穿脸颊,血水不断外涌出,仍旧自顾自地扯开纸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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