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家人就显得贪婪许多,除了要沈阳一带的军屯,还要一万匹战马。
要知道背嵬军打败建奴,剿了建奴的老巢赫图阿拉,几乎把建奴的精华完整吞并下来,背嵬军因此编练了上万的骑兵日夜训练。
眼下多了朝鲜的粮食补给,饲养大量战马毫无压力。
九边经过连连战事,各镇的战马缺额已然越来越大,正好依靠辽东的缴获补充一番。
即使祖家军一人吃不下,也能卖到各镇赚取差价不是。
方一藻当即驳斥祖大弼痴心妄想,表示做人不能太贪,少说给各镇送去数千匹慰劳军心,暗地里想自己插手卖马的生意。
祖大成旋即给自己二哥找补,战马额度能少点,但背嵬军的沿海晒盐场,得分他们祖家十个。
说起晒盐一事,众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背嵬军竟敢贩私盐,罪加一等!”
旋即没心没肺地分配辽南的各路盐场,仿佛责骂背嵬军一番,能让自己吃得心安理得。
……
『章献忠』被软禁在衙署之内的某个房间,这里昏暗无比,连盏照明的油灯都没有。
屋内的门窗皆被木板钉死,隔绝内外一切消息,唯有窗户纸的破洞漏进些许银白的月光,照亮屋内漆黑的环境。
户外是十余名精锐悍卒,他们的声音逐渐消散,唯有取暖的篝火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屋内的环境愈发安静,章献忠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乃至血管搏动的细微动静。
他终究还是太过高估这帮文官的节操了,历史上或许有大量忠君为国的贤臣,良臣,但更多的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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