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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陈靖安只在一些江湖侠士身上瞧见过闪亮的光辉,今日却在一员胥吏身上再度看见。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陈靖安回到自己“遗失”板车的位置,后者好端端躺在那处巷子里。
尽管板车上的货物丢了一些,但居然没被人直接推走。
这淳朴的民风已经快到路不拾遗的地步了?!
究竟是此地人杰地灵,还是暗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密辛?
陈靖安总觉得哪里有说不上的怪异感,就好像本该污浊的池塘变得清澈见底,怎么瞧都觉得很古怪。
他随后赶往淮河以南的其他州县探查。
这些府县竟是出奇的一致,官道平整,治安良好,街面干净,流动刑房在县治周边活动,昂贵的铁路也铺设到那里……
饶是一些临山的县要差一些,它的县衙班子也在努力向好的方向进步,有种腐肉被切除后,新肉的嫩芽在缓缓生长的良好感觉。
修路,剿贼,清理市面,这些琐事统统需要大量的钱粮与劳动力,更需要清廉高效的行政团队。
这些人力物力财力哪里来的?
如果这些胥吏把持地方,鱼肉百姓,那么百姓必不会信任胥吏,地方的局面也不会如此清爽。
可要是胥吏没有鱼肉百姓,钱粮从何而来?黑旗营可也得征集本地粮草的。
要知道乞活贼能吃大户,但这些胥吏不可能明晃晃杀光大户全家,取其钱粮,靠的只是税收,外加灰色收入。
而且这些胥吏的行政能力,全都超出陈靖安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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