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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铳炮喷出的白烟渐渐遮蔽各路营兵,一声声战鼓的变奏音调渐渐响起。
台下的兵士们像中了邪,又像是伪装的“训练有素”实在维持不住,被迫现出原形。
他们有的脚步错乱,有的忘记动作,还有的点火放炮竟然半天点不燃。
还有的军官喊错指令,导致士兵的肌肉记忆与军令发生冲突,使得部众前后产生割裂。
有人骤然停下,有人仍在前进,宛如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发生连环撞车,引得成百上千人撞在一起。
还有的士兵在行进过程中相互推搡,互相指责对方的演练动作完全错误,要不是有军官拔出战刀在一旁低喝,怕不是要当场火并。
只有直属李牧的三千精骑表现最好,张弓搭箭瞄准标靶,或是端起特制的鸟铳射击木头制作的敌兵模型。
更有一些骑兵排列成一堵堵骑墙,呈波浪式向前发起一轮轮冲锋,挥舞战刀砍向步人高度的木头模型,亦或是冲击木马高度的稻草人骑手……
不过骑兵演练毕竟在步阵的大后方,文臣武将们不借助“千里镜”根本没法看清,只能专注眼前的糟糕步阵。
而有些自备千里镜的文官,虽然瞧见骑兵的勇武,但瑜不掩瑕,步兵队列的表现实在太糟糕。
肃穆的脸庞愈发难堪,李牧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神色,一拍木椅的扶手站起身,“停!”
他冲着台下大声嘶吼,“百姓上缴三饷钱粮供我黑旗营训练,每年钱粮何止二十万,你们就是这般操练的?丢人现眼,丢人现眼!今日参练副将都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军棍!”
李牧说罢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监军与文武反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文武们皆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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