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其他摇摆不定的人瞧瞧背叛的下场!”郑家栋两眼泛红,右手两指崩直比作一把短剑朝着外面一指。
说起暴君的残忍行径,贵族们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轮到他们动用暴力时,一下子忘了自己还能选择仁慈。
“听说暴君给其他各部的降卒都发放了一个月至三个月的饷银?”
“哼,不过是钱收买人心罢了。听闻暴君株连百余家忠良,所获钱粮田产无数,就给降卒发这点饷银,也太过吝啬。”
“那暴君要给天兵发赏,自然没有余裕发放更多钱粮……”
“都说天兵纪律严明,我看与那鞑虏都是一丘之貉,入我东国没几个月便一心捞钱……”
另一名贵族愤愤不平,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充斥着羡慕与嫉妒。他与那些两班同为贵族,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任何一个政治成熟的政权,都会以地方士绅豪强为重,因为君王的个人能力与精力有限,不可能一个人面面俱到所有基层事务。
即便新君上位要替换先王的旧臣,也会等到坐稳权位再动,短则二三年,长则四五年。
暴君至今为止所作的一切暴行,换做任何国度都会被直接推翻,并被史书批臭万年。
然而新君借助天兵的力量,将镇压速度发挥到了极致,不用依靠底层的士绅柱石也能平叛成功,甚至做得又快又好。
一度让一些贵族心中疑惑,难道治理国度真的不需要他们这些人,还是新君已然进入更高水平的治国层次?
“百余家忠良的家资能有多少钱粮?”
被杀两班的富裕程度各不相同,总的来说能有百万左右的钱粮,若是算上难以变现的田产、店铺、房屋,以及一些布匹、饰品,怕是合计能有二三百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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