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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皮鞭的尾端啪的一声砸在手腕上割破血肉,血水顺着腕线向下滴落,那官兵犹是一脸坦然。
那官兵指着地上的碎纸,又指了指散开的奴婢人群之中,一位奄奄一息的婢女。
“涉嫌谋反大案,当众撕毁逮捕文书,聚众伤害人命,持械拘捕,袭击捕盗官兵……”
那官兵当着老赵的面,缓缓拔出腰间的刀,接着悬在倒地管家的胸前,狠狠刺了进去,甚至握刀扭转一番,“数罪并罚,就连审判都省了,杀你全家我们也……”
“呵,都是你一家之言,凭什么能断我赵义全的罪!”
老赵觉得这些官兵真是胆大妄为。
没有人证,物证,就敢到他赵家闹事杀人,连优待儒士的祖制都不要了,难道就不怕其他同样参与密谋的贵族被迫举事,闹得天下再乱吗?
“哦豁,你承认自己是赵义全咯?”
官兵队长想摆个姿势再耍会酷,其他官兵却不想再看队友装逼,叫吼着冲来,一刀劈向老赵的右手。
只见寒光一闪,切断的右手掉落在地,卸力的皮鞭也软在地上。
老赵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变成鲜血淋漓的伤口断截面,迟滞片刻的痛觉瞬间如潮水般涌向大脑,“哼啊啊啊啊啊啊!”
几名看见断手的官兵连忙凑到跟前,一脸期待地凝视老赵的脸,似乎在等着某句经典台词。
只可惜老赵满脑子剩下剧痛,左手死死握住右手的断截面后段。
全身渗出大量汗水,老赵是哭也不是,笑的也不是,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嘶吼着发泄痛苦,随后又痛到完全失语,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词句。
眼见老赵迟迟没能说出想要的台词,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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