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同法”的消息传递开来,各地农民欢呼雀跃,这下他们的负担起码减少一半,甚至六七成。
百姓的生活总算能喘口气了,朝鲜政府也能新增大量税粮。
可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三十斗的税粮相当于产量的十分之一,原先几乎不纳税的贵族,突然多出一笔“固定支出”,多少觉得有些肉疼。
他们宁愿拿这笔钱去天酒地,也不愿意交出去给国王用。
更何况新王颁布的一系列新法,多少有些指着两班鼻子臭骂的挑衅感觉。
他们数代人积累的财富家业,凭什么国王一句话就能割肉?
朝鲜毕竟不是富有四海的大明,中央政权强大起来足以碾压地方势力。
这里的地方豪强若是做大之后,是真能凭借武力推翻国王。
两班贵族并不陌生“大同法”,上上任光海君,前任太上王都推行过类似的“宣惠法”。
只是前者被贵族推翻,后者遭到两班强烈反对,连京畿道都没推行完毕便草草废除。
新王才上位短短几日,就迫不及待找死,真当贵族熟读儒家经典,只知道之乎者也?
谁敢不拉拢两班贵族,其下场一定是“被退位”,甚至是意外暴毙,更别说新王上位多少带点政变的污点……
新法的传播使得中下层百姓喜气洋洋,全州城内一处贵族宅邸却响起一阵阵叹息声。
“想不到那贼子被软禁在东宫,也能串联贼兵犯上作乱,篡夺王位!前些日子我见贼子苛待士人,造下平壤士祸,便料此贼子有大逆不道之心,今日一见果真如我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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