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朝鲜小国最多相当于大明一省,区区一个省能刮出多少油水?一年的财政收入能不能保持盈余不说,根本不可能有一百万两银子的结余。
七十万两银子,简直要了李倧的老命。
不是说进了城也没有掳掠奸淫么,原来是汉阳的百姓没油水可榨,所以要专门刮国王的油水是吧?
李倧试探性询问,这酬金的价码太过昂贵,能不能再减免减免,朝鲜国小邦弱,哪里去凑这七十万两银子啊。
谁知章献忠旁边的侍从一脸认真,“不至于吧,我看那些在京两班个个富得流油,咱们替他们驱逐了鞑虏,带来了安全与和平,要他们每家出几百两银子的酬金,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天兵说笑了……”
“你觉得我在跟你说笑么?”那天兵笑脸一凝,紧皱的面部肌肉恍若变作一张鬼脸,散发着骇人杀气。
李倧微微一愣,现场氛围顿时降温几度。
还是译官尬笑三声,随便说了几句笑话将这尴尬的氛围揭过。
李倧捧起身边的热茶润了润喉,心说这天兵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京两班可比乡班的权势更大,他要是敢大面积搜刮两班,得罪这些贵族阶级,等天兵一走,这济州岛流放犯又要多几员李姓人员。
“提案我已经带到,明年开春之前,你要是准时给足酬金,我们就准时离开朝鲜,如若到时并无充足的酬金,我们便会自取!”
没等李倧做出回应,章献忠等人已然起身离开,内侍与译官匆匆跟在身后为天兵指引方向。
李倧与几名内侍在室内静坐,直到急匆匆的脚步声消失在耳畔,室内才敢响起掀翻桌案,砸飞纸砚的响动声。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