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作响,双眼所见的世界朦胧且摇晃,好似无法维持稳定。
他握刀杵地,艰难站起身子,双眼摇晃的世界好不容易稳住,就看见一名满脸是血的敌兵,踏着满地哀嚎连连的重伤者飞速袭来。
那人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口中却发出刚才那名“先锋”一样音色的怒吼声,“野猪皮受死吧!”
阿拜竭力挥刀格挡,却被敌人加持大力的钢刀压下来砸在肩上,只听刀刃之剑的摩擦声咔嚓作响,敌人的刀刃迅速贴近他的脖颈,朝着侧面狠狠拉扯。
“……”
阿拜忽然觉得脖颈传来一阵凉意。
感到受伤的他拼尽全力挥刀劈砍,却扑了空,敌人早已灵巧后退躲过。
“我还能继续厮杀……”阿拜自顾自地发出颤音,像是再给自己加油鼓劲。
可是。
明明战意浓厚,双腿却瘫软地跪在地上,刚才兵器招架的迅捷一击,已然切开他的脖颈。
血水顺着脖颈、衣领向下流淌。被浸湿的布面甲渐渐染出一块块暗红色的湿斑。
阿拜无力地垂下双手,注视着这位身手矫健的敌人走到他身侧。
随着敌人的钢刀悬在脑后,阿拜感到一股比寒风还要凌冽的刺骨冰冷。
在死亡的刺激下,他终于明白敌兵这一连串战术的精妙之处——
先用壕沟包围镇江堡,再用“铁皮臼炮”消磨守军有生力量,逼迫他派出援兵解围。
只要他丧失战略定力、派兵驰援,敌我在鸭绿江边绞肉相持,就会导致义州守军空虚。
可是阿拜万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