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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侄子暂时掌控福建的海上诸事务,郑森反而是被排挤了,这十分奇怪。
福州府衙戒备森严,内外三层侍卫环守,看似稳定,却仍需提防变数。”
朱慈烺听罢微微颔首,目光深邃:
“如此看来,郑芝龙倒有些按兵不动之意,但此人性情反复,未必能长久安分。
他虽不似李过那般桀骜,但野心未泯,总令人难以放心。”
言及此处,朱慈烺神情稍缓,转而问道:
“马宝这次功劳甚大,众卿以为该如何封赏,方能不负其战功?”
此言一出,他语调略显随意,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种有意立威、树立典范的意味。
在亲信面前,朱慈烺并未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
他需要一场大张旗鼓的封赏,不仅为了褒扬功臣,更是为了向天下表明,他这位皇帝善于赏罚分明,功不唐捐。
实际上,他心中明白,无论郑芝龙、李过,抑或高一功、郝摇旗、左梦庚,这些降而未附的势力,表面听命于朝廷,内心却未必真正臣服。
他的皇帝之位,确实稳固,但依旧存在隐患,尤其是在灭清大局未定之前,尚无法腾出手来彻底解决这些隐患。
张煌言见状,稍作思量后出言道:
“陛下,马宝此次大捷,击溃八旗兵数千,前后斩获真夷首级一千七百余,包衣两千,战果辉煌,实乃以少胜多之范例。
此等赫赫战功,封公封伯皆无可厚非!”
朱慈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张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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