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缓缓点头,目光如炬地扫过帐中众将,语气带着一丝威严:
“朕早就说过,功便是功,过便是过。玄著有功,朕必赏;若有过,朕亦必罚。
此战若连玄著都不敢居功,那还有何人能居功?”
他说罢,目光转向马宝,语气稍微放缓几分:
“马宝,自开战以来,你立下的功劳最多,你来评评,是不是这个道理?”
马宝早已明白朱慈烺此问背后的意图,作为新军代表,自己既不能锋芒毕露,失了分寸,也不能显得软弱无能,给同僚留下话柄。
听到朱慈烺的问话,他迅速拱手,态度恭敬:
“陛下所言极是!若是张将军都不敢居功,那末将侥幸立下的那些微末之功,岂敢拿出来显摆?”
马宝的开口既在情理之中,又不乏精心铺排,他目光环视帐中,顿了顿,语气更加谦卑:
“便拿此次夜袭为例,若不是张将军先以身犯险,佯装溃败,将清军诱入埋伏之中,又怎能有后来的大胜?
张将军的策略之周密,演技之逼真,连末将都看得心惊。
可以说,末将麾下诸将士能在这场战役中大部分保全性命,实在是仰赖张将军之功。”
帐中的老将们听闻此言,不少人悄然对视,脸上浮现一抹隐晦的表情。
马宝这一番话,表面上是在称赞张煌言,但其中暗藏的几分刻薄却不难察觉,尤其那句“演得逼真”,听来分明有贬低之意。
马宝虽话里话外都符合礼数,但这种“夸中带损”的手法,着实让人无法反驳。
张煌言心中一动,却并未表露情绪,此刻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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