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的众将校,却如同土鸡瓦狗,几个回合便全部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李崇武,你敢抗旨不尊,袭杀钦差,这是诛九族的大罪。等着被朝廷问罪吧。”
“聒噪。”
李崇武将东西收入怀中,淡淡的说了一句。
一个甘州左卫的百户直接用刀把砸在了应无求的脸上,令其脸庞扭曲的喷出带血的牙齿。
一名千户更是大跨步而出,给了怒目而视,还满是不可置信的应无求一个大逼斗,啐了口老痰在他脸上:“锦衣卫镇抚使?圣旨?兵符?在陕西殿下的话才是圣旨。”
别说只是钦差圣旨,就是兵部尚书和五军都督府左右都督亲自来都没用。
“将他们压下去严加看管,若有异动,杀。”
“是!”
几人如拖死狗一样将应无求一行人拖了下去。
李崇武顺手将刚才从应无求怀里掏出的鸣镝交给一名近卫,对方走出帐外对准天空射去,鸣镝瞬间划破夜空,像是某种讯号一样。
“那群狗东西,竟敢将主意打到殿下身上,若不剐了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李崇武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道:“传令下去,子时三更集结左卫,右卫、中卫、前卫和后卫,我倒要看看,那些狗东西准备做什么。”
“是!”
左卫众将领命,开始集结左卫兵马。
有两总旗官带着李崇武的命令,快速赶往甘州右护卫和前卫、后卫、中卫。
同样的事情,一夜间同时在陕西十二卫的各处发生。
宁夏卫卫指挥使陈延年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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