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唇贴着她沁出薄汗的脸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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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她连声线都在轻颤,发抖,“我……”
完全找不到言语,只能说这两个字又没了力气。他居然还笑了下,用高挺的鼻子爱怜地蹭了蹭她的脸,“那就等下再喝,继续。”
…
在那一瞬间,不止是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是骨头里都泛着快意。
死过一回,又重新活了过来。
季清羽就像从蒸拿房出来一般,汗涔涔,病房里的冷气开得很低,她还未感受到凉意,已经被他套上了病号服,抱着去了洗手间。等她舒爽干净地回到床上时,伸手艰难地够住床头柜的手机,在摁亮屏幕时,她被这光刺得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定睛一瞧,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多久来着?
她脑子跟浆糊一样,只好点开微信界面,沅宝作息规律,视频通话是八点四十多分钟结束的。
她跟冯成则后来聊了些有的没的,她说甜言蜜语,他听着,姑且就算半个小时,那也才九点半不到……
难怪她到现在大腿都在发抖。
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她听到洗手间里的水声止住。天字号一号恶人总算是冲完凉了,几分钟后他出来,只穿着条长裤,“没睡吧,我开灯?”
“已死,有事烧纸。”她没好气地道。
她都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跟她说话的。
他重新按开了小夜灯,柔和的光驱散了黑暗,“你确定要在医院说这些?”
他早已经看穿了她。
胆子很大,但同时也很小,怕蛇,也怕鬼。前两天晚上,他在书房加班,她隔一会儿就问他,什么时候忙完,还很体贴地给他送宵夜,他让她不用等他,可以早点睡,她偏要等,他只好匆忙完成公务,回到床上时,她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之后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因为在网上刷到了很恐怖的故事,总觉得床上或者床底有人。
季清羽闻言面色一僵,“……”
冯成则丢下这句话后又回了洗手间,病号服弄脏了,这本来也不用他洗,直接扔进脏衣篓里,明天自然有人来收,再送上整洁的衣服,但……或许有味道。
只怕明早还会得到来自那位他很熟悉的医生前辈的委婉叮咛。
住院观察期间,需要节制。
他干脆自己动手洗了,又看到被扔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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