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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到脸肿胀通红,扇到流血,还在一遍遍,喃喃重复,他没有,没有对他的小五滋生如此荒唐的情谊。
她只不过是我随便找的一个寄托,她什么也不是。
苍白的自辩,都抵不过思念。
可惜思念无声,幸好思念无声。
幼年有一个风光霁月的长姐,他似乎永远追不上阿姊的脚步,都后来家里的变故,爹被关入大牢。
阿姊发了疯,杀入殷武的院子,即便被爷爷命人打断腿,也不肯求饶认错。
再后来爹放出来,可是娘却逝世。
他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一切,他不能做任何决定,因为家族的利益捆绑在身上,压的喘不过气。
阿姊可以一怒之下彻底与爹与殷氏彻底决裂,可是他不行,他是男子也是嫡子。
起初去看小五,无非是看她是否安全健康,后来,好像贪恋上这份安逸。
不能吃到糖,因为人会贪婪,想让守住这份只属于他的甜。
还有两年,两年,我的小五就要及笄。
殷子佩不可抑制地翻身上床,唇齿的触碰,让他有些兴奋,想将小舌扯入自己口中,贪婪的交缠,不想放出去。
等顾荼喘不过气,难受地哼出声,才松口。
他抑制的够久了,伪装的也很好,让你根本没有窥见的机会。
可是他就像一条疯狗,那张扇到流血脸颊,硬生生掰弯掉的小指,逼着自己再也没有去过清河镇。
都没能让心思断干净,后来他想开了,或许你们本该就在一起,根本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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