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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用上了吗?”
“不知道!廖启康现在直接把持朝政,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元阳宫,违令者杀无赦!以前廖启康看在父亲的份儿上,在朝堂上还有所收敛,近日变得愈发嚣张不说,就连太子党都跟着一网打尽,更不用说我拓跋家时时刻刻在危险的边缘。”
“如此说来暮晚秋那个混账死了?”
“他还没那么狂妄,不过找个借口软禁起来了。”
“北野政变跟我没关系,不死草的种子也是你们自己抢走的,无论发生何事也是你们自找的跟我无关。”
“告诉我,你对不死草的了解究竟有多少?”
“不多。”
“不多是多少?”
樊星在拓跋野的逼问下,只好相告:“我只知道国内私底下流传着一种神药,据说服用者可起死回生,多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可知道服用此药有什么后果?”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用过!”
拓拔野气的反手从自己怀中掏出血书扔在地上,隔着笼子咬牙切齿道:“这是元阳宫的人拼死偷来的密报,说里面已经死了不少人,可外面毫无风声,你猜发生了什么?”
樊星瞥了眼地上的血书,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吃人。”寒意爬上了他的脊背,为此他不得不挺直脊梁,无情反驳:“我不知道,别来问我。”
拓拔野见他咬牙否认到底,也无法明白其中的真相,只好愤恨跺脚离开。
而樊星好似浑身的力气被抽干跌坐在地,他望着笼外的血书,匍匐着爬过去把它捡起来细细观看,越看越觉得渗人,反手把它扔在地上,满是惊恐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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