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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斯要疯了,他理智回神,逃也似的跑出去。
过了一会,他又走进来,帮她盖上被子。
客厅里灯光灰暗,男人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他腿长手长,沙发有些小了,毯子也不够大。
眸子在黑夜中忽明忽灭,腿间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怎么也不能软下来。
欲望犹如看见猎物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隔着裤子,他大力揉了揉,发出重重的粗喘,但不过饮鸠止渴,毫无一点用处,反而更加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