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趴在围墙上一动不动。
九十年代末期的清园路棚户区,还是老旧脏乱的垃圾场。经济腾飞的时代浪潮还很远,这些居住在城市边缘的老旧房东们,只能拥挤在狭窄逼仄的老旧破楼里,尽量腾出几间空房给附近的穷学生租住,收取微薄租金。
冉青住的这栋小楼里,一楼挤着老陈一家六口,二楼的四个空房间里,则住了六个学生。
冉青经过老陈家门前时,礼貌的和房东媳妇打了个招呼,这才贴着墙沿走到楼梯口、爬上二楼。
阴暗的二楼走廊上,四扇刷漆的木门并排而立。走廊一侧是不透光的墙,靠着后面的山体。走廊尽头则是门户虚掩的厕所。
冉青的房间就在这个厕所旁,阴暗的走廊最深处。
一个月四十块,在这几间房里最便宜,但最臭。
好在冉青住了一年,早已习惯了厕所里永远冲不散的尿骚味。
他紧闭房门,坐下后打开台灯,惯例的在书桌前打开书本,开始做题。
然而隔壁传来英语单词背诵的声音,楼下小二娃的哭声一阵高过一阵,中间还夹杂着老人心疼的碎碎念、以及老陈媳妇对孩子的训斥声。
这些繁杂的噪音,令本就心情烦闷的冉青更加烦躁。
到了十一点半,隔壁的隔壁又响起了吉他弹奏,以及两个男生撕心裂肺的大吼声。
“……影音鸡有鸡我!蚊运狗蹭我锅!”
“走拼!蹭尼!”
这刺耳的嚎哭声,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那两个男生每天晚上都唱歌,但今晚的歌声却尤为刺耳。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