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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几次无果后愤愤不平的梅呈安果断不等了,直接给在家留守的黄瓜传信,让她跑一趟靖王府替他表示一下不开心。
黄瓜的回信没几天就到了,梅呈安打开一看顿时气笑了,李柔嘉不写信的理由居然是怕他收到信后会太想她,担心他会因此耽误了使团的正经差事,甚至直言后面也不会写信,让他不要整日胡思乱想安心当差,争取早日回归庆国,期待与他重逢云云。
看完梅呈安满脑袋问号,大脑嗡嗡作响。
是这么回事儿吗?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她到底在自恋什么呀!!!
她这是在恶人先告…不对,倒打一耙…也不对,颠倒黑白…好像也谈不上。
嘶~这是从什么话本里学的招数,竟能让他有种无语到抓狂,但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你等我回去的!
……
随着马车一天天往北再往北,梅呈安早没了兴致看窗外那些重复枯燥的景色,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旅途的乏味是一方面,面前牌局的焦灼更让他头疼不已,他不想点炮,他想胡。
“嘛呢,我三万!你要胡啊,不胡就赶紧摸牌啊,发什么呆啊。”
范闲用手指敲了敲他这边桌面催促道。
梅呈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不碰了!”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摸了一张牌,他说的不是气话,也不是胡扯,他手里确实有一对三万,理论上他碰了拆开边卡更合适,但眼下所有人都听了,而他碰了之后要拆的牌底下没有,他不敢打,怕点炮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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