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费的时间也多,但胜在清静啊。
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除了…可能有些非编制的梳碧湖的砍柴人冒出来之外,应该没什么不怀好意的大势力针对他们。
当然,最后一句仅代表范闲个人观点,梅呈安只是没反驳而已。
最后这段旅程,使团莫名有些沉闷,许是千篇一律的荒凉景象看的人心烦,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各自都有各自沉默的理由。
而梅呈安沉默,完全是被司理理给带的。
司理理沉默是因为不想结束这段旅程,而这点梅呈安又无可奈何,所以他也沉默了。
当然,二人谁也没有言明,司理理的各种眼神示意也被梅呈安刻意回避了。
所以司理理除了沉默,眼神也是幽怨至极。……
狰狞的囚车中,范闲在施针,肖恩在闭目养神,梅呈安则是掩着口鼻静静看着窗外。
片刻后,范闲轻轻拔掉细针,熟练地单手揭开布条按压伤口,同时静静打量起了肖恩。
单从面容上看,肖恩此时比刚从监察院大牢刚出来时要消瘦萎靡的多,也越发可怖,看来静脉注射确实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创伤。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肖恩倏然睁开双眼,双眸中两道宛如实质的寒光疾射向他。
等了片刻也不见肖恩开口,范闲笑了笑。
“前辈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肖恩声音有些沉闷,冷冷的开口道。
“这般给我下毒,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范闲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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