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实则在思索。
以肖恩的身份想来应该也不屑于骗自己,再说自己对他这么客气他也没道理骗自己啊。
莫非…真能尝出来?
想着范闲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好奇请教道。
“前辈…是如何尝出来的?”
肖恩看他的眼神很是怪异,心道这年轻人脸皮真厚,刚还一脸怒意加鄙视的指责自己呢,转头又换上笑脸开始请教了,属狗脸的简直。
不过肖恩倒也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脸皮厚也不是什么缺点,笑了笑后轻声解答起来。
“你是费介的学生,本事都学自于他,无论你再怎么天赋异禀推陈出新,依旧摆脱不了费介给你留下的印记,这点你没异议吧。”
范闲点了点头,学生跟老师学的本事,自然会带着他的痕迹,这痕迹无形无状,想甩脱难如登天,何况他本身也没想甩脱。
肖恩笑了笑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在你们监察院的大牢里,吃你老师费介做的毒药一吃就是十几年,哦,陈萍萍和他舍不得杀我,只好用毒药来损害我的经脉。
换作是你,在一个摊位上吃了十几年的芝麻烧饼,忽然有一天,做烧饼的师傅换成了他的徒弟,即便做出来的芝麻烧饼从外形上来看跟他师傅做的别无二致,但我想你一尝就能尝出其中的明显或细微的差别来。”
范闲越听眼睛越亮,眼里忍不住露出一丝赞赏,这例子举的极其生动形象,通俗易懂,他一下就明白了。
“即便师傅和徒弟用的是同样的面粉同样的水,比例分量上稍有差别,做出来的烧饼味道自然有所不同,也许区别很小,但总有区别。”
“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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