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捂着她的嘴,红自己的耳朵。
今夜的眼睛,还是湿漉漉。
……要了命了。
梁乘夏坐在他腿上,发号施令:“fuck——”
又被捂住嘴。
他不许她说fuckme。
她解释过,她当然知道这个词日常用的侮辱意味,但在性行为里不一样。为了刺激,为了催促,为了表达,无所谓的。
弟弟就是不让。
“是不是不行?”梁乘夏的声音闷在手心里,“病了两天,会不会退步。”
凌则表情不变。实则弟弟跟她相处,神情一直只是一贯有的温和平静,他对别人也如此。
温柔从来只在耐心里。
她说什么,他都安静地听。
她平等辱骂所有人,他都包容笑一笑。
她抱怨午餐或晚餐很难吃,他会从电脑前抬脸:“那你要我给你做吗?”
他做的东西,那根本不是人类吃的。
梁乘夏心虚。他就笑起来,继续写作业:“我找到一家好吃的鳗鱼饭。周五带你去。”
梁乘夏撒娇:“为什么不是明天?”
“后天组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