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乘夏:我后天得去一趟新加坡。一群**。
梁乘夏:弟弟,对不起。
梁乘夏:我走之前,可以见一面吗?
凌则侧躺着,闭上眼睛。
下一个电话他接了。
“弟弟,”她的声音也很轻,“我理解你的感受。很抱歉,是我授意过旻乐,可以说,她才全部都说。我想到你会好奇,但没想到对你的情绪伤害会这么大。”
……但其实她没让蒋旻乐连写信这种事都说。
实在要说也可以,一句“梁乘夏那时候发了精神病了”,足以概括。
可旻乐说的是,“阴雨天,东京的小巷,安静的邮筒,遇到快递员取件,鞠躬说着すみません,拜托他早些去”。
谁问她了?到底谁问了?以弟弟笔直的脑袋,根本想象不出这种弱智画面。
神经病。梁乘夏咬牙切齿。
“……没有。”
梁乘夏揉一揉太阳穴。
不愿意沟通。
算了。
“我可以道歉,为伤害你的情绪。”她说,“可我并不是为自己的过去道歉,凌则。我知道真正伤害你的是这部分,但我拒绝道歉。”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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