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愧疚里,没有注意到他在玄关停下,撕下一张悬挂在一旁的便签。
飞快写下一行字,回过头,揉成团,恰好扔中她的肩。
二十二岁?十二岁!
梁乘夏翻了个白眼才打开。
“howcouldijustleavehereafteryourclimax”?
(我怎么能在你高潮后,就这么离开?)
年轻的男孩子,倚在门边,学她抱着胸,似笑非笑:“背面。”
梁乘夏心跳得快昏过去。
“theonlywayisonemoretime”.
(唯一的办法是,再来一次。)
她低低骂一句脏字,听见和身姿同样年轻的笑声。
“回来。”
梁乘夏重复:eback、回来、滚回来。”
书包被重新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