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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对你这样说话。”她警告他,“凌则,适可而止。”
他这时的脑袋没有六尺一寸,但还是低下去。
“我……”她不得不给一点善后,“你让我想想吧。”
脑袋抬起来。
“我很久没有过恋爱关系了。”她不撒谎,“确认对我来说是毫无收益的事,我也不想束缚任何人,包括你。尤其,你是最年轻的一个。明白没有?我知道在你的文化环境里,或许对女性负责才是好男生的标配,但这里是香港。不管date(约会)几个人,都是我的自由。明白没有?”
两个明白没有,够到位了。
然而凌则很平淡:“又不是我想做最年轻的那个。”
梁乘夏简直想请教苍天。
她问:“你未来有计划移居过来吗?拿香港身份?”
凌则看向她。
“如果有,我教你。”梁乘夏竖起手指,“第一步,抠门。往死里抠,约会算账精确到几角几分。”
“第二步,要有文化地发猥琐。回去读乔叟,买望远镜看星星,然后色眯眯地看着我。”
(乔叟,英国诗人。第一个入葬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诗人角。)
“第三步,温柔可以,不要负责任。”
梁乘夏总结:“这才是香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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