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多吃些,否则纵然前日教了,次日你爬不起身来,又是白费一场辛苦。”
阮钰连忙告饶:“是,是,小生谨记兄长教诲。”
应辰屈指轻叩他额,便算责罚了。
不怪应辰如此,实是他曾教了阮钰一套拳法,叫他慢慢练来,健旺身子。阮钰倒也听从,若非有事耽误,定然每日习练,从不懈怠。前些时日自龙宫里出来,阮钰一时欢喜,不知怎地兴致大发,仗着有蛇兄一路相陪,竟偷偷吃了几杯烈酒,很快醉了。他醉后并无疯癫之态,却对应辰一通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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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非要他教两手刀法不可。应辰被他缠得没法,只得教了,他便似模似样舞了一通,偏又不慎便将脚脖扭伤,吃了一疼。
这凡俗里的伤势,应辰自有法子处理,可他有心给阮钰一个教训,叫他再不敢酒后胡闹,当晚只将之抱到床上便罢,并不给他疗伤。待得第二日,阮钰一听昨日于好友面前出丑,又瞧一瞧肿胀的脚踝,登时面皮发红,以袖遮之,是不敢见人了。
应辰见书呆子羞赧之极,便收了讽刺,只给他涂抹了药物,叫他立即好转过来。
事后多日,阮钰避酒如蛇蝎,连清酒都不敢再喝了。
此时阮钰与应辰调侃说话,顺口道了些让他再教些本事的笑语,可不就叫应辰想起当日之事么?既想起来,就禁不住要弹他一记,告诉他这“祸从口出”的道理。
不多时,到了小院。
院中藤萝垂垂如瀑,掩着一方石桌,淡香盈来,是难得清幽雅致的好景色。各房舍形容古拙,内中多为竹编器具,盈盈翠意,更叫人欢喜。
阮钰甚是满意,笑着将箱笼放下,说道:“通溟兄先挑一间吧。”
应辰抬头瞧了一眼,指了指那间连着书房的,道:“那处给你。”
阮钰一见书房,便知应辰心意,自然笑而应允。不过应辰那间也离得极近,挑开窗棂即可瞧见,互相颇能为伴。
很快将东西收拾妥当,那边敖英已备下酒饭,在花藤下摆了一桌。
阮钰、应辰遂一同入座,边用饭食,边来闲聊。
闲聊中,便提起阮钰将要拜访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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