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与郎玉柱思想碰撞,几次为一个文题争辩。初时郎玉柱榆木疙瘩一般只知固执,常常被阮钰说得哑口无言,却又很不服气,憋得很,后来他似乎渐渐愿意多思索些,加之先前他抚琴弈棋多少给他脑子凿开一点缝隙,便能说出些自己所想,也能真正与阮钰讨论起来。
颜如玉见状,自然十分高兴,她是个兰心蕙质的女子,见阮钰对她夫君的帮助颇大,待他越发真正,而后她又见妖王大人只闲散守在一旁,偶尔看看闲书,便在郎家的藏书里挑出珍本杂谈、笔记小说一类,将之尽数奉给应辰。
应辰对她不算厌烦,也就随便拿来看过。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五六日了。
阮钰原只想在彭城待上两天便走,不料知道郎家有那许多的藏书,又得郎玉柱借书,自然是不舍离去,免不了就多打扰了一些时日,也多抄了好些典籍。
这一晚,阮钰坐在书案前抄写诗文,刚写完一篇,他朝着自己的笔墨瞧了瞧,终于将笔搁下,叹了口气。
应辰瞥他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心神不宁,为何?”
阮钰闻言,抬头朝他苦笑一声,道:“扰了兄长安宁,实在罪过。”
应辰轻拍他头,不耐烦道:“哪来这些啰嗦?”
阮钰赧然,揉了揉额角,才说:“小生这几日来,似乎有些头昏眼花。”
应辰皱眉,走过去捏住阮钰的手腕。
阮钰一愣,但也没动,只道:“兄长在替小生探脉么?”
应辰“嗯”了一声,细细查之。
须臾后,他将阮钰手腕丢开,说道:“你身子健旺许多,倒是心中有郁结。”说到此,他有些不快,“怎么,与我同行,反叫你难受了?”
阮钰连忙摆手,他哪能叫好友生出这误会来,急急说道:“非也,非也,小生绝无此意啊!”
应辰料想也不是因这缘故,不过诈一诈他罢了。
阮钰也反应过来,轻声说道:“暂且还讲不分明,但小生总不会一直瞒着兄长就是。”
应辰无意勉强他,见他心中已有计较,也就罢了,只冷哼一声,说:“再这般哭丧脸,就带你去河里清醒清醒。”
阮钰面色一僵,有些啼笑皆非,赶紧又说:“是,是,小生明白了。”
应辰这才略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7页 / 共17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