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说皇上的不是,但我们也有自己的‘道’要践行。”
“严党,必须拔除!”
“其实受之所言已经直指本质,皇上之所以喜欢严嵩,可以容忍严党的存在,无非就是因为严党会办事,肯办事。”
“只要我们让严党失去这个优势,那严党就无所依仗了。”“严党,必须拔除!”这一刻,顾宪成给接下来,东林士人的行动定了一个调。
……
夜色中,飞梭轰然而去。
云海之上,明月高悬,如水的月色将云海照亮,朱由检坐在窗户边。此时他的脑海中,全都是今日东林士人的表现。
一边是王府,父亲,大哥传输给他的,上位者,注重结果与平衡,一边是东林士人为天下除害,不惜损害朝廷利益的激进。
他对东林士人的感情不一般,这也就导致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偏向东林。
身为皇室,他心中自然清楚,严嵩父子的存在其实说白了就是皇祖的刀。
可是这把刀存在的价值远超舍弃掉。
但话又说回来,严党的存在,何尝不是朝廷的一种病变呢?毒疮烂肉就应该被剜掉不是吗?即便因此会让朝廷受损一些。可长痛不如短痛,等到烂肉剜掉了,伤口总会愈合。
如此看来,东林士人的想法倒也不错。
心中如此想着,可紧跟着朱由检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大哥朱由校曾说过的话。
“当家做主,岂能非黑即白?”
“百姓家还说了,不痴不聋,不作大家翁……你以后给我离那些小肚鸡肠,鼠目寸光的书呆子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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