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笑而不语。
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戚家小姨叹了一声:“难怪算命的都说我今年是我这辈子最瞎眼的一年,我不信,现在看起来不得不信了。”
说完,她走向了柜台,然后看了一眼服务员递过来的点菜单:“不是,他们两个吃得完吗。”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小七不一定,但这位小先生终究是烛龙,你见过有胃口小的烛龙吗。”
面对大师的反问,戚家小姨一声长叹,然后将点菜单递还给了服务员:“去吧,别让客人久等。”
然后她看向了正把醉成烂泥的黄毛拖进店里的年轻人:“把他拖到后院,那儿有水池子,天冷正好能用来醒酒。”
“戚家姐姐,倒春寒,真的会冻死人的。”年轻人一脸的愁苦。
“他十一层级的剑手,丁点冷水,洗不死他的。”,戚家小姨说完,翻了一个白眼。
因为她看到了一辆车停到了店门旁的停车区,有一个白胡子的半老东西下了车,一脸怒气的走了过来。
“他父亲来了,我觉得你们应该逃命了。”她这么说道。
于是他的狐朋狗友们放开他的四肢,转身跑向了后院。
大师面露不忍,伸手一扶,黄毛平地而起,最终一脑袋磕在了这梨木雕的柜台上。
这一切他的父亲没看到,所以当老人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己儿子瘫软在柜台上的模样,而戚家的那个小娘子,正苦着脸面对着他。
想了想,某些小娘子眼里的半老东西招了招手。
于是车里又下来了两个人,他们过来将黄毛搬回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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