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是入了奴籍,削了自由身的?
即使早有猜测。
但此刻,段都头依旧把眉一皱,刚想来上一句‘你都这样,练武也是白费苦工与钱财’。
可当他看到了季修浑身单薄。
且因方才搬运气血,扎马站桩,
此刻忽得一熄,寒风袭来,便不由打了两个寒噤,却依旧死咬牙关,挺着骨头,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认这命的姿态.
微微沉默。
突兀从模糊记忆里,看到了幼年跪在瓢泼大雨中的自己影子。
于是,看了看自己的半边断袖,不由冷嘲:
“呵。”
“似我这样的人,竟也会发善心?”
“真是稀奇。”
而后闭眸良久,待到再睁开。
已经一片肃然冷漠:
“以后早起五更,要来添柴做饭、洗衣喂马。”
“傍晚戌时,要来清扫院子,收拾器械,烧起灶火。”
“一日未来,我便废你刀法。”
“半年不成此刀入门,你也无需再来。”
“至于你什么时候练刀,什么时候去给你主家干活,与我无关。”
段都头探手,收走了六两五钱,只给季修留下了二钱。
但取而代之的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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