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贱手上来捏了捏圆润的屁股,背过手,啪,我赶忙瞅了眼宸妮。
回过头,无声对男人道:“滚。”加快了步伐。
在人生最初的五年,我并不叫林桉,这是祖父为我改的名字。
桉树,生长速度快,树干笔直,树冠茂盛,是世界上最高的树。高处不胜寒啊,所以桉树又有孤独之意。
祖父对我的要求不言而喻,所以从六岁起,我莫名其妙坐上了接班人的位置。
本该在这个年龄拥有的爱,变成不断的鞭策。
唯有做得令祖父满意时,他才会呈现出一个普通的爷爷对孙女的慈爱,摸摸我的头夸耀着:“蔓蔓做的真棒。”
前五年,我叫林嘉蔓,“嘉瓜引蔓长”,名字是妈妈取得,因为爸爸是妈妈的初恋,以此来纪念彼此的感情。
这段情深意切的感情,只维系到我周岁疫苗那天,就以妈妈目睹爸爸带着情人产检,破裂了。
妈妈也曾哭闹过,他一时有些收敛。但心里许是惦记着,那边未出世的孩子,他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为他诞下血脉的生命。
不久又按捺不住,反倒去的更勤,慢慢的,我就没怎么在家里见过爸爸的身影,父爱对于我更趋于陌生。
自此,我拥有了一段很复杂的母爱,那里面掺杂着抑郁,不甘,后悔…但好在没有怨恨。
其实,我是见过那个男孩的。
五岁时,越过幼儿园大门。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