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把他抱起来他也没什么反应,还是闭着眼睛,毛茸茸的一团。
川同样睡得很沉,周围都是熟悉的味道,他并没有识别到什么危险,所以没有醒,之前白天除了迁徙就是尽可能地捕猎,夜里又都在林子里休息,睡得不好,几天下来身体很疲惫。
柳先是把小儿子塞进他和束的兽皮里,又去把遥用厚厚的兽皮裹着抱到川这边,就算是把遥连着兽皮一起抱着,柳也觉得不重。
柳比划了一下,觉得川把遥罩住是轻轻松松的事,于是他是拉了拉川的翅膀,想把遥放进去。
川在柳扒拉他翅膀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意识不算清明,他知道是阿姆在动他的翅膀,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当他睁开眼,看到柳正要把遥塞进他翅膀下面的时候,他惊得就要啼叫一声,但马上想到现在正是休息时间,他叫一嗓子的话,大家都得被吵醒,才硬生生忍住了。
他想把翅膀夹紧一点,但是阿姆的手已经伸过来,川问到:“阿姆,你要干什么?”
柳感受到了他的抗拒,但还是坚持道:“我想把他放在你这边取取暖,刚才他又发抖了,叫族巫来用了药才稳定下来,阿姆怕他冷到,又怕来不及发现他的变化,先放在你这里好不好?”
川不愿意,之前在林子的时候,他翅膀下最多暖暖弟弟,在他心里,翅膀下的软毛地带是留给伴侣的,他不想随随便便接纳一个雌性。
“川,我想让他活下来,”柳再次强调到。
川叹了口气,放松了翅膀,柳就顺利地把遥放了过去。
雄性兽人的体温本来就高一些,加上羽族的兽型是鸟,他们的羽毛浓密,当他们把毛蓬起来的时候,毛摸起来就是柔软的。
柳把遥安顿好,轻轻拍了拍川说:“你也注意着他的状态,要是发抖了就叫我。”
川眨了眨眼,又转过头去把眼睛闭上,柳知道川这是答应了,只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等柳回去躺好,川才不适应地扭了扭身体,这是他第一次接触雌性,甚至连阿姆都没在他的翅膀下呆过。
雌性果然像他想象中那样软软的,虽然遥瘦瘦小小,但还是很有存在感,加上刚抹了药,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草药香。
川感觉罩住雌性的翅膀都有些僵,他很不习惯,但不习惯中又透着一丝害羞和对雌性的好奇。
这晚,川过了好一阵子才再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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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族人们陆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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