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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哉在你身边叽叽喳喳很久了,你不想理他,结果他以为你是害怕,不断恐吓你。
就在他说出‘女人还是找一个依靠好’,你终于忍无可忍:“你们就这么怕五条悟吗?”
“什么?”
你呛他:“你和我说这么多不就是因为你们想对付五条悟,但是没这个本事,只能找我麻烦吗?”
直哉反应过来回怼:“那你明明可以逃走就是待在这算什么?”
“我乐意。倒是你把我关在禅院家可不是防止意外这个原因吧?你不仅没本事,还特别害怕五条悟,怕他揍你,只敢待在家里对不对。”这是陈述。
直哉气笑了:“就算五条悟在监察部面前保下你又怎么样?现在所有人都认为你是叛徒,只等明天听证会结束后处以死刑!”
说完,直哉气冲冲离开了。只要听证会没审判,你就只是嫌疑人,他履行监管的职责不能对你动手。但咒灵就不一样了。
他离开之后,咒灵在黑暗中翻涌。
你深吸一口气,
「就算五条悟在监察部面前保下你又怎么样?」
这下真的不方便走了。
【2017年12月6日上午8点55分听证会】
这是你第三次来到这里。第一次你作为补充证人,简单询问之后就结束了;第二次你作为拯救人质的英雄,是为了论功行赏;而这第三次,你作为背叛咒术界的嫌疑人,里通外敌。
由下而上的环形看台,一圈圈人严肃的审视你。你坐在最中间,由于你是特级咒术师,入场时为了保证听证员的安全,双手被封印咒力的咒具束缚,是一双用鲜血写了束缚的铁手铐。
你对面坐着一个低着头的神经惶恐的中年男人,他名叫杉本立,具他自己说是你和诅咒师在窗口的线人。他是一名咒力十分微弱的术式,只能看见诅咒,没有战斗力。
他与你对视一眼,立即撇开。
有意思。
正当你观察时,五条悟踩着听证会开始时间入场。要知道对于他这种迟到成习惯,即便是和高层见面都要迟到的人来说,准时有多么意外。
他路过你时,突然顿住:“他打你了?”伸出手,拇指擦去你脸上的比发丝还细的血痕。
微微有些刺疼,你轻轻皱眉。大概是昨晚拔除那些咒灵时不小心受伤了,那些咒灵数量众多,咒力千奇百怪,你记得好像是一个与其他比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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