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我并没有多少愧疚,反倒仗着地位实力之差和对方有求于我愈发刁难蛮横:
「什么时候都敢和我这么说话了呀。」
慢条斯理的轻缓嗓音,我摆出扮演盐这个身份时一贯笑里藏刀的表情,眼底未染丝毫笑意。
随手摘了桌面满上的茶杯向着面前站立那人随手一扬。
温热的茶水在空中散溢成成半弧,淅淅沥沥浇了毫无躲闪的禅院直哉一头一脸。
他额前金色的发丝立刻被微微往空气里弥散出热气的热茶濡湿,滴答滴答顺着略显出一点黑色的发梢坠落下来,像是雨幕里被淋湿的小狗狗……不,是小狐狸。
「是是是,我知道了。」
面前,这个淋湿的小狐狸不太高兴地撇了下嘴,抬手随意抹了把自己湿乎乎的臭脸:
「求求您了,盐大少爷,小的我是一离开你就会死掉的番犬,还请您可怜可怜我不要离我太远至少每个月为我【治愈】一次。」
「无论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干的。」
说着他还特别有眼力劲且自然地三两步走来,快速利落端来茶壶重新满上空空如也的茶具,动作熟练一看就是被迫演练了成百上千遍。
「怎么你能把敬语都讲得听起来这么欠打?」
我不满地斜眼睨他。
「反正我做什么都要被你折磨,所以就这样吧您请便了。」
禅院直哉吹吹额前湿成一缕的刘海,一副摆烂口吻。
我反而被他那种持续射来的幽怨目光逗笑。
仔细想想这些年这个被我疯狂迫害的屑确实随心所欲被我当成了人体沙包。
甚至因为禅院甚尔结婚养娃脱离禅院没人再和我对练后,我对禅院直哉这个现成术式检验小白鼠的毒打就愈发合理放肆起来。
唉……或许我对这人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的吧。
沙袋天天打都能打出感情的,别说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总之,这些年辛苦你了。」
都到最后还是不要不欢而散了吧。
想到这里我声线柔软下来:
「【治愈】的事情可以放心,表现好的话,我自然不会放任你不管。」
说着鬼使神差抬手,顺势摸了摸那颗离我不远的金毛脑袋。
「……!」
禅院直哉被我突如其来的一个摸头杀动作惊得浑身一颤,他像是有psd一样瞪大了眼睛跟见了鬼似的表情看我
在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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