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宫宴四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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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忽然就觉得自己像个跳梁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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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帝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和端王的丑事，知道了她和她父亲的谋划，知道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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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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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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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和姜家走上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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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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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声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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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大殿上，回荡着她的笑声，绝望又带着目空一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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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仁慈，可为什么就对臣妾这么狠呢？”德妃站起来，她直面皇帝：“为什么就眼睁睁的看着臣妾走向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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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冷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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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朕给过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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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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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派人杀小九后，皇帝碍于姜家的脸面，都没有处置她，就算是给了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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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他的小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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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当时真有杀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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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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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德妃收手，姜家能安分，本不必走到今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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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长时间，他们有无数次机会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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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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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也好，姜家这些人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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