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身上的棉袍一下被风卷开了,她身上的舞衣轻薄而暴露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璎珞连同黄金链子叮叮当当的,撞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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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的怀中。
阿项楞在原地,双手悬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更不是——阿安有些纳闷的盯着阿项,她和他就那样穿过法雅的肩膀对视着——她努力让自己挤出个大大的笑容来,示意他回抱回去——
“美女配英雄,这样最好了,不是吗?”
阿安自言自语的说着。
故事里都是这样发展的。
窗外很快下了雪,风卷起了雪片,撞击着窗户。
地上是褪去的衣衫,凌乱迭在地上。
法雅呻吟时的声音好似一只刚刚出生的猫,小小的,却又婉转得让男人心醉。
曾经身为舞团的头牌舞娘她无疑是婉转而妖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胸前的舞衣被人扯碎,金色链子上挂着的廉价宝石尴尬的坠在她的胸前,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有节奏的晃动着。
她像一匹马一样被那个男人骑在身上。
她并非处女,之前也和朗悦尔有过鱼水之欢,可是这样激烈而霸道的性爱却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那个男人几乎要刺穿她的身体了。
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贯入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几乎扛不住来自那个人的冲击。
“阿、阿项先生……”
可是这是她乐意的,不是吗?
她太害怕了,自从和舞团的人分开冲散之后,没有一天好日子,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阿安纵然一直以保护她的姿态出现,可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又能管什么用呢?
麦酒好似最浓烈的催情剂,让阿项被这浓郁的情欲包裹而无法脱身。
法雅转过身,伸手去勾他的身子,他便俯下身子,将这二十年来所有的苦痛与不曾言语的负面情绪倾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以至于他开始有些明白那些军队里的男人们的乐子了——为什么他们在每次战斗结束之后,总会冲到窑子里点上一两个姑娘,狠狠干上一炮。
法雅的亚麻色头发伴随着撞击散落了下来,而头上的那些珍珠与宝石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阿项想,曾经他见过山南郡的山壁上,虔诚的教徒用重彩描画的壁画,大抵上那些身挂璎珞的仙女便是如此模样。
而此刻仙女却化身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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