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当真一点情面都不留。
怎么能这么狠心?
竺玉将脸埋在陆绥的怀里,闷闷不乐的样子像是蔫了的茄子,她什么都不想说。
陆绥顺水推舟搂着她的腰肢。
男人大抵都是享受喜欢的人依偎在自己怀中,他希望她依靠他,最好只能依靠他。
所以他像修理多余出来的枝丫一样。
一根根剪出可能被她选择她的依靠。
秦衡到现在还在江南。
这其中自然也是有陆绥的手笔,把人支开不难,要将人困在那边,才需要动脑筋。
陆绥在她身上,已经用过不少手段。
说不择手段也不为过。
他做的这些事,不说神不知鬼不觉,要瞒着她却也不难。
即便日后被她发现。
届时木已成舟。
许多事已经无法改变,她想要逃开也就难了。
“你哭了?”
陆绥听见了细细的抽噎声,他听见她的哭声,内心是极为不快的,落在她腰间的手指不自觉多用了几分力道。
竺玉抬起哭得泛红的小脸,抬手擦了擦眼泪,鼻子都红了,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没哭。”
鼻音闷闷的。
陆绥见她为严忌哭过,如今短短半个月,又为李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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