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
竺玉自知失言,便尴尬的闭上了嘴巴,没再吭声。
陆绥见她心虚又全然没有在意的样子,冷笑了声,他说:“李裴还不知你同严忌有过那么一段,也就是我,才只是划了他两道,若是换成李裴,那天夜里,你觉得严忌还活得成?他是个不管不顾的人,怕是会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他。”
陆绥说起来就没完没了,隐隐约约好像又能听得出他话里话外咬牙切齿的意味:“便是你晕倒了过去,也会用冷水把你泼醒,或是将你掐醒,让你亲眼看着严忌是怎么被他弄死的。”
竺玉听得心里发毛,边小声反驳,一边又觉着这是李裴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陆绥见她脸色白了几分,脸上的冷色缓了缓,知道怕就好,就说明她对李裴也没几分信任。
话说到这个份上。
她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陆绥的目光又瞥见她发间的那根廉价的簪子,忍着夺走的冲动,抿唇不语。
下午,竺玉等到困了,才将陆绥给送走。
宝成殿伺候的宫人又变多了。
大多数都是她没怎么见过的生面孔,如今就算是她睡着了,殿内也有人守着。
陆绥再也不会给李裴偷鸡摸狗的机会。
出了宝成殿,恰好碰见往这边来的李裴。
李裴瞧着春风得意,陆绥面若冷霜:“陛下睡了,小裴大人改日再来吧。”
李裴见陆绥还生龙活虎,心里也相当不爽,怎么就没死呢?该死的时候不死,惹人嫌的东西。
李裴笑眯眯地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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