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从来都不需要她自己多劳神费心。
竺玉总觉得陆绥话里有话。
她早就知事的时候起就知晓天上不会掉馅饼。
陆绥说完了正经事,瞧了她两眼,复又问起:“陛下的伤可好些了?”
竺玉愣了愣,一时记不起自己受了什么伤。
陆绥这会儿不复方才为人臣子的板正,似乎将她视为了自己人,熟稔的、亲密的、仿佛从没有隔阂。
他上前来,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消肿药涂过之后,也未见得很快就能起效。”
这话说起来,男人顿了顿,垂下眼皮,温和如玉的容颜多了几分冰冷,却没有在她面前显现。
如那日那般,明明气得吐了血,还得忍耐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竺玉被他拽到腿上,裙摆有些散乱,腰间的系带在他手中变得松松垮垮。
他有两天没有这样抱过她,这会儿还有些爱不释手,边在她耳边说:“李裴下手没个轻重,只知道叫自己开心,哪里能体谅你好与不好。”
这话毫无偏颇。
本就是如此。
李裴家里只他一个,不论是父母还是他的祖父母,待他都可以说是溺爱。
李家的独子,哪能不像看着个眼珠子似的看着他?吃穿用度,皆是簪缨世家的做派。
这些年,上门求亲的也如过江之卿。
京城里头,眼界稍广的人家都有意叫夫人上门前去,有意无意的提及婚事。
指望着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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