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疤痕肯定不好去除,脖子上那道尚且可以遮掩,可是脸上的伤,人人都瞧得见。”
“你、你叫人给他送些去疤痕的膏药,伤了脸面总是不好的。”
陆绥听着,心里有些麻木。
男人还握着她的腕骨,手背砸落的滚烫让她抖了一下,好像这滴若有似无的眼泪不是落在她的手上,而是心尖。
“你只记得我划伤了他。”陆绥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伤口尚未愈合,差点正中要害,他也是九死一生才醒过来的。
好像他的死活,在她眼中是最微不足道的事。
连记都不记得。
“我也受了伤。”陆绥望着她的眼:“也很疼。”
竺玉被他这种目光看得喘不过气来,胸前的伤口撕裂,鲜血浸透纱布,衣襟都被染得血红,她的掌心也不能幸免,湿濡的、黏腻的鲜血染得发红。
她害怕的抽回手:“可是、可是你不骗我说你杀了他,我、我也不会那么生气的捅你的。”
他就不会受伤。
不会这么疼。
陆绥垂下眼皮:“是啊。”
竺玉的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陆绥不过展示了几分软弱,她确实也没有先前那么讨厌他。
见他垂着脸,伶仃的可怜样子,也有几分不忍。
“你快些给自己上药吧,不要再糟践自己的身体了。”方才那样用力的将她的手压在他的胸口,不疼才怪。
陆绥嗯了嗯,脱了衣裳。
胸口这道伤其实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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