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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陆绥这回依然不打算假借他人之手。
爱也好,恨也罢。
都得是他的。
竺玉就好像被捏住后颈的猫儿,乖顺很多,不敢轻易扑腾。
见陆绥面无异色,她慢慢放下惊惧,可是还没一会儿,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像离了水的白鱼,被迫乖觉了下来。
气息滚烫,血液也是烫的。
她口口声声说是“麻疹”的地方,仿佛都刻下更深更痛的颜色。
待此事终了。
天已经截然黑了。
陆绥穿戴整齐,看了眼在床上酣睡的少女,她似乎累极了,倦色浓郁。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放下床帐,挡住了外间遥遥的烛火。
出了宫门,男人叫来心腹,夜色阴沉,他神色模糊,语气淡淡吩咐了下去:“你派几个人,守在将军府的正门和后门,不管什么人进出,也无论男女,都禀上来。”
“是。”
陆绥见过那个男人一回。
他坐在马车里,严忌刚好从书铺回家,一身素净的青衫,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品行高洁,性情温和。
即便是个千好万好的人。
陆绥要杀他,也不会手软。
他既已经榜上有名,却也是好事。
当了官,身不由己的事情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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