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的处置一条已经在他砧板上的白鱼似的。
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她有点怕又有点没法子。
渐渐的也能得到一点儿趣味。
身体好似都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到了后半夜。
那湿透了的床单简直没法看。
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湿透了的床单还没法给别人瞧见,都是陆绥收起来,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就给处置了。
竺玉和衣而眠,窗外偶有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