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冷冰冰的手脚,这才有空来回她,男人漫不经心撩起眼皮,很是嚣张:“嗯,臣放肆。”
竺玉没想到陆绥还会这样欺负她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病人,她也没有力气反抗他。
那种时候,便也心安理得将他当成了暖炉。
往事匆匆浮现心头。
想起来仿佛恍如昨日。
竺玉反而记不起她和陆绥上辈子在国子学关系如何,应当是不好也不坏的,没什么往来。
李裴推了推她的胳膊,将她怔愣中扯了回来:“明儿又该放假了,我带你满春楼喝酒。”
竺玉做事小心谨慎,喝酒是万万不可的。
人在醉后,容易失态。
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不该说的,就是覆水难收,无可挽回。
竺玉说:“我不喝酒。”
而且满春楼听着像烟花柳巷的风月场所。
若是在里面被人认了出来,被告到父皇面前,她怕是要遭殃的。
父皇也不太喜欢她。
勉强立下的太子,怎么看都不顺眼。
打从心里也觉得她立不起来,会被陈皇后所控制,因而陈皇后的娘家亲戚,在朝中的官位并不高,也没什么实权。
竺玉顿了顿,想到李裴那管教甚严的父亲还有京城里爱慕他的小娘子们,好心劝告:“你也别去,小心让人捉到把柄。”
李裴下意识勾住她的肩,抬了抬眉:“你怕什么?我带你过去,保准不让人认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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