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巧,叫祭酒瞧见了,仔细一问便冷下了脸,旁的没有说,只拍了拍她的肩膀,夸她心性纯善。
第二日,祭酒便将陆绥叫了过去。
陆绥在思过堂跪了整整一天,国子学对学子的品性要求也极高,学规森严,绝不姑息残暴之人。
回想起这件事,竺玉都觉得自己好生冤枉。
并非是她故意去祭酒面前告状,煽风点火陆绥苛待下人,可即便她解释了,也是百口莫辩,没有几个人相信。
祭酒才狠狠罚了陆绥,又立刻在课上夸了她。
她就算有心撇清关系,也显得言语苍白。
“陆兄不肯帮忙就算了,不必如此说话。”
竺玉也不会死缠烂打的求他,早知他说话不阴不阳的带着刺,她情愿被先生责罚,哪怕是罚跪她也认了。
陆绥面无表情道:“陆某只是说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