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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一个压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哎吆哎吆地呻吟。
谢疏鹤气势逼人,从来都清冷自持的他,此刻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压迫感很强,沉沉开口,“本阁的夫人不可能投降,她必定是为了打入敌军内部,要瓦解敌军,才假装投降的,她是诈降。”
傅寒辞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保皇派的几个官员面前。
那官员捂着巨疼的胸口站起来,躲在傅寒辞身后接道:“首辅大人说她是诈降,她就是诈降了吗?”
“到时候我们大周灭了拓跋王室,她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投降说成是在给我大周做细作,谁能证明她是真的投降,还是假的投降?”
闻宥礼生怕谢疏鹤倒下去,已经示意同僚去请太医候着了。
他沉着脸,反驳保皇派的官员,“北境这个横空出世的拓跋狼主极其悍勇,就连一向百战百胜的东凌定远侯,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死伤惨重,眼看着东凌的边境就要被攻破了,下一个就是我们大周。”
“首辅夫人为了把敌军挡在边境之外,护卫我们大周百姓,只能智取,她牺牲那么大,你们倒好,就因为她是女子,便要辱她名节。”
“你们这些身在庙堂之高的人,不知战场上的凶险和残酷血腥,不仅不帮着我们浴血奋战的战士们,反而靠着一张嘴诋毁他们。”
“古往今来多少将军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却死在了你们这群奸臣的嘴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最可悲的就是将军没有马革裹尸,而是被你们这些奸佞之臣陷害致死!”
闻宥礼眼眶通红,说得慷慨激昂。
然而这些人都是奸佞了,那心里当然没有丝毫愧疚和罪恶感。
也就只有太子,想说大敌当前,他们不应该内斗,给战场上的战士们拖后腿。
但他好几次张口,都被傅寒辞用眼神压制住了。
太子攥紧了拳头,站在外围,抿紧薄唇,闷不吭声。
他知道此次北境进犯大周和东凌,就是傅寒辞挑起来的。
傅寒辞私下跟拓跋王室来往合作,有人在拓跋王室里为他传递消息。
谁知道楚轻盈是诈降呢?
他们知道的是楚轻盈被拓跋狼主献给了拓跋可汗。
哪怕她是诈降,她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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