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会救他?
“你们都退下吧。”皇帝屏退了旁人,只留下了谢昕月,然后召见了傅寒辞。
雨下了一整天,这会儿已经小了。
傅寒辞浑身弥漫着一层水汽,进来后要对皇帝行礼。
皇帝制止了他,还让谢昕月搬来了凳子给傅寒辞。
皇帝不仅胳膊断了,且曾经放心口血留下了隐患,如今旧伤复发,还患上了胃病,身受重伤,上吐下泻。
他浑身上下都是令人作呕的气味,形容枯槁,头发披散,再没有了过去的俊美明朗。
皇帝有气无力的,连说一句话都很艰难,粗喘着,“你坐着吧,此次你救驾有功,朕打算封赏你。”
他的那十万人,果然成了他的底牌。
在楚恂带着楚家军控制了皇宫,逼宫而来时,傅寒辞带着那十万人来救驾,加上从边境那边传来的八百里加急军报。
楚恂的这场逼宫不了了之。
皇上根本不敢治楚恂的罪,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皇上还是得说只是一场误会,楚恂过来是要请命去镇守边关。
当时傅寒辞拿着皇帝提前交给他的诏书,宣读出来。
皇帝也不敢说太子弑君杀父,而是以太子身体染恙为由,让太子迁出皇宫静养,没明说废太子,但他立了五皇子顾翊贤为储君,首辅谢疏鹤摄政监国。
楚家人退了。
“月儿,我们的华儿才半岁,现在朕只能立五皇子为太子。”皇帝口中的华儿,是淑妃的儿子。
他对着谢昕月伸出左手,“等日后华儿长大了,或是朕和你生了我们二人的孩子,再让太子将皇位让给我们的孩子。”
谢昕月没握住皇帝的手,给放回了被褥里,“是,皇上,臣妾明白。”
“皇上你放心,有臣妾的兄长在,这顾氏的江山不会落入楚家人之手的。”
“皇上要快些养好自己的身体……”
皇帝没有其他的儿子了,只能暂时立五皇子为太子,给她这番许诺,是要谢疏鹤拥护太子(五皇子),除掉楚家,守住顾氏的江山。
这个结果达到了谢疏鹤的预期。
皇帝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只能靠他以为跟他一条船上的谢疏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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