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这般亵玩本王是吗?幸好,幸好本王当时没有被你的假深情骗到!”
“这是王爷自找的。”傅寒辞没有丝毫温情的目光落在顾翊煋露出来的胸前,被他刚刚那一剑刺破了顶端,血珠子点缀在傲雪中,越发像绽放的红梅,看得他墨眸里的凌虐之意更盛。
一开始他没想过这样羞辱顾翊煋,他对她极为珍爱怜惜。
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不管她多讨厌他,他还是贴上去。
她骂他阉狗变态,他也一笑置之,甘之如饴。
但现在,她不过是一个玩物,泄欲工具罢了。
傅寒辞失去耐心,向后慵懒地靠着,屈起修长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敲,斜睨着顾翊煋冷笑,“怎么,王爷难道要奴才亲手给你穿吗?”
顾翊煋身上各处都是伤,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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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生怕再被傅寒辞折磨,她憋着眼里的泪,抖抖索索地换衣服。
随即在傅寒辞的示意下,来到书案前。
她被傅寒辞按住,背对着傅寒辞趴在了书案上,刚穿上的衣服却又被褪下,一整个雪白纤薄的背暴露在傅寒辞面前。
傅寒辞取笔蘸墨,开始一点点在她的背上作画,期间还警告她趴好了。
顾翊煋全身绷紧,颤抖着,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她有点支撑不住了,紧紧咬着牙,冷汗滴落到傅寒辞这两日作的一幅画上,还有题的字。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他的这幅画磅礴震撼,让看得人觉得他画得不单单是景。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顾翊煋不是没查过傅寒辞。
他在一个很贫穷的农户家里出身,十岁的时候被卖入宫里,从高牧身边一个小小的太监,混到高牧的徒弟。
因为在暗中为皇帝执行成功了数次任务,所以他被皇帝器重,一步步提拔,二十九岁成了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
现在,他应该是而立之年。
但顾翊煋觉得傅寒辞的这份出身,十有八九是被伪造出来的。
首先,他一身清贵,那种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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