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渊的方向。
“那边的人,就不用继续躲着了吧,我已经发现你了,跟着我一路,是有何意?”
林渊微微沉默,走出风沙。
虽然他并未刻意隐匿自己的气息,但正常情况下,灵吉菩萨是不可能感应到自己的。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灵吉菩萨虽然没脑袋,但此刻似乎也认出了林渊的身份:
“原来是真君。”
他抱了抱手,又道:
“在这风沙之中,我虽无目无耳,但风沙变化,自在我的感受之中。”
“原来如此。”
“不知真君来此地何事?”
林渊道:
“我为确认一事而来。”
“何事?”
“你向神佛还是向苍生?”
“真君这是什么话,神佛之责,自然是为庇护苍生。”
“那你为何令蝜蝂作乱斯哈里国,又使其举国化作鼠精?”
“这”
“看来这些确实是你所为。”
灵吉菩萨沉默片刻,感受到林渊身上愈发浓郁的危险气息,连忙道:
“真君,此事确实是我所为,只是当时妄心作祟,使我失了本心,直至不久前那黄毛鼠斩了我头颅,一股妄心尽数留在了那头颅之中,我这身躯,却是恢复了些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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