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田不厉很快解释说:“人来人往,让先生住小屋始终不合适,冬天还可以说小屋暖和,这都春来好几天了。”
“依我看,让先生住原来的大屋,你去小屋,我继续和三娃住小屋看着点他们。”
“咱们过半个月后要是想了就去空屋,不想就算了,总之现在让先生有点面子,现在我们就去收拾,让虎儿他们做饭吧。”
豆娘子也知道面子上得过得去,“听你的,我可不是嫌贫爱富的人,你不嫌弃我就行,我哪里会嫌弃你。”
田不厉点头,很快就去搬东西。
病先生推辞了两次,在田不厉和豆娘子的劝说下,又回到了北屋,不过没有住这阵子田不厉和豆娘的床榻,去了另外一边安身。
田不厉帮忙搬床和铺子,又挪了三百斤重的书本。
中午吃了饭后,田不厉借了驴子让先生坐上,然后一起去了县衙接受县老爷的考试。
县老爷的功绩里有教育这个事情,有些读书人的事情在他那里是职务范围。
一行人来到了县衙后面的堂屋,屋子不小,五十多人在一起却显得像是走亲戚一样,不少人只能站在门口,比如末尾的田不厉。
陈县令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文人,黑发长须,眼神明亮,待人温和,如读书人中的老君子。
屋子里没有衙役和其余官员,只有陈县令和康必用的退役举人老爹。
师爷也不怎么说话,主要是介绍谁是谁,尤其是排名二十外的那些人,靠前的并不需要专门介绍。
四十多人挤在四五十平米的堂屋里,陈县令和康老头坐在一起,其余人也坐在长板凳上互相对着交谈。
互相之间距离没多少,几乎可以说是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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